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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,这就去。”
她只好认命地走进去,推开门,穿过前堂,到了厅内,魏徽果然坐在主位的交椅上,听闻她脚步声,他抬眸朝她扫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,冷冷的。
宣本珍害怕。
魏徽启唇道:“过来。”
宣本珍小步挪过去,魏徽耐着性子等她,待人近到跟前,他伸手一拉,抓住宣本珍手腕,径直把她扯入怀中。
横坐在他大腿上,宣本珍识时务地环住他脖子,笑颜如花:“司雨哥哥,你今日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。”
司雨是魏徽的表字,也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如此唤他,他六亲缘薄,茕茕孑立,眼下,也只有宣本珍这个枕边人知他这个鲜为人知的表字了。
魏徽微微一笑,潋滟生辉:“你今日就是叫爹爹都不好使。”
宣本珍嘴角笑容僵住,呵呵尬笑,正想撒娇,蒙混过关。
魏徽道:“为夫给你个机会坦白,说罢,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他事先自然派成钧打听清楚了,但非要审一审宣本珍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。
宣本珍犹豫,魏徽加重语气:“看来你不想珍惜这个机会。”
“诶,没有没有,我这就坦白。”
宣本珍了解魏徽,对着他的时候不敢撒谎,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。
只不过,她在述说的过程中,把燕三郎添油加醋,说得十分恶毒。
“如果不是燕三郎屡次挑衅我在先,我怎会写艳诗去揭他短。”
魏徽冷笑:“你还觉得很光荣?!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,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。”
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,宣本珍不敢狡辩。
反正狡辩了,她待会肯定死更惨。
见她状似鹌鹑,魏徽怒火更盛。
也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|渎的画面看去,还写诗记录下来,魏徽又气又恼,既是他的人,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,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,与燕三郎接吻。
他阴阳讽刺:“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。”
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,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,在他的势力范围内,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,简直令人叹为观止。
“我、我错了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魏徽冷哼一声,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,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,白玉折扇一收,以扇做板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。
宣本珍身娇肉贵,挨了打,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,没骨气地连声求饶,“司雨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,别打我。”
她此番做得过火,踩了魏徽的底线,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
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,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,像个孩子一样。
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,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,一手搂住宣本珍腰肢,一手擒住她下颌,迫她仰起脸面,低下头去,堵住她全部哭声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他吻得好凶,好急,宣本珍招架不住,几乎要喘不过气,双手使劲拍打魏徽胸膛,魏徽置之不理,继续逞凶,唇舌闯入她嘴里,肆意地攻城略地。
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,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。
亲着亲着,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,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,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。
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,略一用力,殷红的血珠冒出来。
宣本珍惊呼:“破皮了。”
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,十分大惊小怪。
“死不了。”
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,将血珠吻走,喉结上下滑动,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宣本珍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融在魏徽怀抱中,魏徽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。
只是,身下危机还没解除。
宣本珍怯怯地望他,眸光水亮柔润,像是被他欺负怕了。
魏徽调整一下急促的气息,安抚道:“放心,我不动你。”
他将她当成未来的妻子对待,自然不愿如此辱没了她。
夫妇一体,折辱她,他自己也没面子。
他一言九鼎,宣本珍心往肚子里放了放。
魏徽爱怜地摸摸她脸颊,又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亲吻,好半会功夫过去,他才总算解了这段时日的相思之苦。
“这周的休沐日去城郊的十香苑等我。”
两人私相授受将近一年,平日里,魏徽忙于政务,又不好老是往国子监跑,只能每逢休沐,他就让宣本珍去城郊的别苑与他相会。
昨日没见,那是因着宣本珍和他说过要参加薛琼琼生日宴会。
宣本珍才懒得去,但是,她眼下又不敢拒绝魏徽,只好答应下来。
须臾,外头日头渐落。
宣本珍从他腿上跳下地:“时辰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
魏徽自然是不舍的,自从定情以来,他们总是聚少离多。
但他也颇为克制,罢了,左右耐过今年,宣本珍就会嫁给他做妻子了,届时,他自然可以与她朝夕相对。
他叮嘱:“我前段时日派人送了宫廷御医研制的上好金疮药到典簿厅,你待会令冬青去找温语如给你搽药。”
外人都道,丞相为国尽瘁,花费大量财力、物力管理国子监,是在为朝廷培养栋梁,殊不知,他也夹杂了私心。号舍与金疮药,不过都是为了心间的小狐狸置办的罢了。
“好。”
宣本珍乖巧应下。
见她如此没心没肺,魏徽轻叹口气,又道:“平日里少去招惹那个燕三郎。”
早晚有一日,他会和燕京那一派呈对立局势。
他不想自己的人与燕京世子有什么牵扯。
更何况,燕三郎对宣本珍似乎不像表面那般单纯。
宣本珍点头如捣蒜,“我讨厌他,我才不想理他。”
她面色厌恶之色不像作假,魏徽心情畅快两分,摸她脑袋,将她散乱的额发捋顺到耳后,“去吧,我也该回丞相府了。”
两人前后离开,没引起人注意。